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第76章
作者:昨夜何事
“谁叫你过来的,”孟庭窗问年宜,“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也的确是,要没有这不讲理的架势,陛下没那么容易相信。
年宜瞧他那咬牙切齿又有点怂的样子,嘴角压都压不住,抽出帕子给他擦脖子上的小伤口,“你一大早不见人影,我不放心,便跟来了。”
“一路跟到瓦舍,这把我气的,还好我沉得住气,进来找个位子坐下,看你上楼,正想过去瞧瞧,就见一群禁军打扮的人进来。”
“我是见过陛下的,一看架势,便知道有事,支起耳朵听着动静,索性上来演了这么一场戏。”
他想起方才的场景,忍不住笑笑,“还有这些小倌人,都与珍珠相熟,也乐得上来帮忙。”
孟庭窗挨了顿揍,还得感谢他们相助,也是有些憋屈。
到这会了,才想起来年牧归和许昭还在床底下藏着呢。
他踢踢床边,正要把人叫出来,客房门口又闪进来一帮人。
方将军带着几个侍卫进来,毫不客气地道:“陛下怀疑这里有刺客,还请各位行个方便,叫我们搜查一遍。”
几个侍卫涌进来,开始翻箱倒柜。
孟庭窗心虚地看向床底,汗都快下来了。
第61章 我要大钻戒!
京城,东市大街。
最近两边店面在返修,会宾楼前面堆起小山似的木材,老掌柜不耽误做生意,在店门口摆起露天摊,几个伙计里里外外地忙活着。
店里不愁客人,一盏盏桂花糖水端出来,碎冰叮叮啷啷响。
许昭咽了咽口水,“都入秋了,在吃这些寒凉的,对肠胃不好。”
不知道对谁说得,主要作用应该是劝自己。
年牧归摸摸脸上的假胡子,“是,夫人说的在理,夫人一点都不想吃。”
他现在连下巴都是假的,贴在脸上很不自在,效果倒是很好,连许昭都认不出来了,只能靠气味辨认。
许昭看到他这样就想笑,赶紧别过脸去,“咱一会去哪呢,也不知道孟小侯爷那边怎么样了,真是辛苦他了。”
是呢,年牧归也不说床底下有个地道,能直通瓦舍后厨,害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这回好了,俩人一转眼便已经在大街上悠哉游哉了,孟小侯爷还在独自面对那个可怕的场面。
许昭也猛然意识到,年牧归早就知道年将军要搞事情,只不过将计就计,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也想看看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么看来,一切都有了答案,许昭都替年牧归感到心寒。
不过,年牧归留孟庭窗在瓦舍,许昭觉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故意的,大概是不爽他拐走年宜还带着人家到处奔波。
许昭这边正头脑风暴、觉得自己突然谋略大增的时候,年牧归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跟会宾楼伙计要了两碗冰酥酪,然后在门口摊位前坐下了。
倒是也不怕人认出来。
许昭谨慎地看看周围,这才坐过去。
“咋要两碗呢?”
“你家相公不是人?”
“我家相公有寒症,吃不得冰的。”
年牧归往椅背上一靠,懒洋洋地看着他,“昨晚被夫人搂了一夜,已经好了不少,若是日后夫人还能...”
“好了,”伙计从旁边经过,邻桌的客人离他们就两步远,许昭赶紧道,“在外头呢别胡说,不然以后...”
“以后怎样?”年牧归立刻问。
许昭吭哧吭哧憋得脸通红,道:“不然以后都不抱你了。”
这可是个不小的威胁。
年牧归立刻道:“不说了,都听夫人的。”
天气不算太热,却干燥得很,许昭用勺子搅和着,等里头冰块融化成圆圆的小球,才小口小口慢慢吃。
旁边年牧归拿着碗一脸嫌弃,许昭忍不住笑笑,又支起耳朵听旁边那桌人的议论。
实在是他们声音太大,一句话也没浪费,都跑许昭耳朵里了。
“侯夫人进去的时候,你猜怎么着,嘿哟,孟小侯爷正光着身子在床上躺着呢,怀里抱着个小倌,叫人正正好好堵在了床上。”
“我怎么听说有两个小倌呢。”
“那也难说,孟小侯爷年轻力壮,风流一些不是很正常,瓦舍里成天络绎不绝的,你说都是些什么人。”
有人看看周围,特意放低了声音,“那也比不上以前那位摄政王,他一个月有十几天都宿在瓦舍,那可是夜夜风流享尽齐人之福啊。”
对面有人笑他,“你也就现在敢议论议论摄政王。”
“那谁是主子我还是知道的,”那人“嘁”了一声,“你别说,就算摄政王不在京城,方才说那么几句话,我感觉我后脑勺都发凉,感觉他就在我身后似的。”
许昭把脸埋在碗里,挡住自己无法控制的嘴角,冲年牧归挑眉,“说对了。”
年牧归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吃着碗里的冰酥酪,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旁边那桌人又道:“听说自从摄政王有了新夫人之后,便没去过瓦舍了,这新夫人什么来头,皇亲还是国戚。”
“哪家皇亲国戚也不敢管摄政王啊,”有人道,“听说是因为新夫人长得好看,容色倾城。”
许昭嚼着一块冰,美滋滋地朝年牧归点了点头。
年牧归勾勾嘴角笑了。
“王爷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啊,”另人道,“我听说,是新夫人泼辣无比,这才管住了王爷。”
“那得是多泼辣啊,难不成是个武状元?”
旁边顿时笑成一团。
许昭一脸无语,默默冲那人翻了个大白眼。 对面,年牧归郑重地点点头,轻声道:“是很泼辣。”
许昭冲他做了个抹脖子的表情。
旁边人讨论得兴致勃勃,最后得出个结论€€€€摄政王这位新夫人真是有些本事!
傍晚,年牧归带许昭去了瓦舍旁边的茶楼,在楼上客房住下。
茶楼掌柜也是年牧归的人,住店不要钱,许昭掂掂钱袋子,心想又省一笔。
阿钏是晚上被鸣珂带回来的,说是在城外被敲晕带走,关了两天,再醒来便是躺在路边了。
不用查,便知道是方将军的手笔,鸣珂把找到的证据给年牧归看过,然后好生收好。
阿钏那位相好也被鸣珂打晕了带过来,又把人连带家族里里外外调查个遍,确保与此事无关,才给他松了绑。
这人是京城富商家的少爷,眼神比许昭都清澈,一看便是养尊处优惯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还闹起绝食来了,说不叫他见阿钏便不吃饭。
许昭很是看不上他这副德性,那么高的个子却柔柔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保护好阿钏。
怎奈阿钏也是个恋爱脑,不知怎么着便非他不可了,把以前劝许昭的什么“男人都不可信”这种话都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午后,那人才见到阿钏。
一见面便扑过去,哆哆嗦嗦抱着他,眼泪又开始不停地往下掉。
阿钏面无表情,时不时开口哄他两句,然后揉揉他后脑勺。
许昭看着他俩,叹口气,也算是莫名其妙的般配上了。
作为娘家人,他咬牙切齿地同意了这门亲事。
阿钏的身契好说,也就年牧归一句话的事,许昭以为那人家里会不同意,没想到却意外的顺利,一应仪式流程都是极为盛大。
年牧归一样易了容,同许昭一起,坐在院子里吃阿钏的喜酒。
许昭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看着满园喜庆,托着下巴,眼神中有些向往,“真好啊。”
他什么时候能这样呢。
不过现在已经很好了,他也知足。
“珍珠,”年牧归叫他,“你想没想过和我成亲?”
许昭喝多了,控制不住表情,朝他咧着嘴笑笑,眼睛弯弯的眯着,“我们已经成亲了啊。”
“我是说像他们这样,三媒六聘,祭拜天地。”年牧归道。
“哦,”许昭眨眨眼睛,“没关系的,这些都是表面,我们在一块便已经很好了。”
“婚礼的时候,想穿宽袖还是窄袖?”
“宽的吧,”许昭立刻道,“宽的好看。”
“门廊上要摆花吗?”
“要。”
“喜床上要不要撒瓜果。”
“当然了。”
“要洞房吗?”
“要!”
“礼钱归谁管。”
“归我!”
年牧归看着他微醺的脸,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托着,变得轻飘飘的。
他又问:“还有呢,还想要什么?”
许昭想了想,道:“戒指,要镶一颗大钻石,大大大钻石。”
年牧归点点头,“就这些?怎么不要金的,或者红玉?”
他可太了解自家夫人了,平时都是只要贵的或者更贵的。
许昭不知道古代还不流行钻石,那东西都是用来切割玉石的工具,在他的认知里,这就是最贵的。
年牧归默默记下,准备亲自给他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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