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给鬼怪拍戏全网爆红 我靠给鬼怪拍戏全网爆红 第21章
作者:山煊菌
满怀志向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一腔好意被人嫉恨上。
长久在这住下去,第一法则应该是去融入当地环境。可是徐揽月并不知道,带着大城市浸染的一身习惯,想要将这群从萝卜坑里挖出来的小萝卜们抖落一身泥土,成为更好的人。
班里有个刺头男生,仗着父亲是从牢里出来的,到处欺压同学。
徐揽月忍无可忍之下,前往家里做家访。正撞上男孩母亲被殴打的场面。
男孩见惯了母亲鼻青脸肿,身上是伤的模样,对她的惨叫声置若罔闻,反而拉着徐揽月的衣摆,“老师,你长这么好看,来给我当妈妈吧!”
徐揽月以为他在开玩笑。那天,她被吓得跑回宿舍,想尽办法打算去帮助那个遭遇家暴的可怜女人。
可第二天,流言就起来了。
说徐揽月忍受不了这里条件艰苦,打算勾搭男人好回去继续过好日子。
她起初只当笑话听,后面愈演愈烈,连校长都找她谈了几次话,明里暗里暗示她注意作风问题。
徐揽月很愤怒,又无可奈何。直到她亲眼看见一群孩子聚在一起,有鼻子有眼地讨论她这个老师是怎么不检点地到处跟异性来往。
其中包括她亲手争取来的一个女学生。
那次的打击是巨大的,徐揽月回去哭了一晚上,却没想着放弃。她收起所有漂亮衣服,不再穿裙子,学着当地的女性的朴素打扮来试图掰正孩子的三观。
可她没想到,这么做不仅没有平息流言,反而引起更多的人不满。
男人说她就算套麻袋也好看。
女人说她故意穿这种衣服来羞辱她们。
在徐揽月最痛苦的那段时间,一心扑在怎么提高学生成绩身上,也因此再次来到学生家中家访。
那个家长递来的一杯水,徐揽月毫无防备喝了下去,再也没离开过他的家中。
也是在那段时间,徐揽月得知常年被家暴的妻子已经死了,丈夫不敢承担责任,于是选择藏在家里。
但他又想找个新的女人,当地人他看不上,便把目光放在徐揽月这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身上。
囚禁的日子过得十分漫长,因为迷药作用,徐揽月很少能在白天保持清醒,只有晚上时,她被囚禁的狭小房间的门会被推开,走进来那个凶狠的男人。
她就像一朵临秋的花,极速地开始枯萎。
可她的性子让她不可能就这么罢休,每次都要想尽办法逃出去。换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殴打,辱骂。
用手掌,用皮带,用铁条。手边有什么就会顺手抄起什么,像是教训不听话的猎物一样,打到她顺从为止。
徐揽月只能暂时忍辱偷生,寻找时机逃离。终于有一天,男人因为要开发的事情喝酒庆祝倒地就睡。
她趁机摸到钥匙开门跑出去,可明晃晃的月光下,站了个男孩。
徐揽月想了无数句的质问到嘴边只有一句带上哭腔的求饶,“你让老师出去好不好?“
男孩微笑,大声叫醒了父亲。
那是徐揽月被打得最惨的一次,所有的皮肉都被铁条划破,被拽着头发在地上拖拉,拎着脑袋往墙上撞。
最后,叫来一群酒肉兄弟,当着他们的面撕扯开徐揽月的衣服……
那条单薄紧紧裹在身体上的破布被慢慢撕碎,在场的男人用他们那淫邪恶心的眼神在徐揽月身上游走。
看见那些带着粘腻令人窒息的视线,徐揽月情绪终于崩溃,拼劲了全力咬掉男人半个耳朵。男人大怒着将她摁在地面,用一根长长的钉子从太阳穴嵌入,直至血流一地,没有任何生息。
徐揽月死的太过凄惨,男人害怕了。
威胁一起观看的人帮忙分尸并隐瞒。
他们先是将尸块丢进山上,后来燕鸣山开发,民宿建立。
又去山上把尸块捡回来,跟着被打死的前妻一起,混着水泥浇灌,注入墙体中。
事后,就算徐揽月父母来闹,警察多次来找,当地人全部统一口径,是她跟着男人大肚子跑了。
她的尸体被尘封十五年,总算一朝得见天日,洗清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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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姜斯思来想去一晚上,甚至把海棣扒拉醒来讨论。
“你说,就这么让那个畜牲死了是不是太简单了?”
“你想做什么?”海棣一眼就看出姜斯眼底的跃跃欲试。“动用私刑,不好吧。”
“身体上受点伤还是便宜他了……他不是喜欢打人吗?就让他试试每天都有的精神凌迟。”姜斯说做就做,翻身开灯,找出一沓纸打算制作趁手的家伙什。
“听说□□加倒刺特别疼,而且很难止血,拔出来甚至连肉都能钩出来......鞭子好像也行......锁链也不错,阴差都是拿锁链索命......”
“虽说冥器对他造不成实质性伤害,但是在梦里折磨折磨他还是可行的。”
海棣撑着脸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见姜斯越说越兴奋,“你想让谁去干?”
姜斯蓦然沉默,“这种事情,当然得要苦主自己来才算解恨。”
“姜斯……”海棣忽然叫他名字,“你一直这么帮鬼就不怕扯上因果吗?”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也是因果轮回。”
话刚落,姜斯忽地发觉不对劲,偏头看向海棣,逼问他道:“不对啊,这不应该在你的文化储备之内。老实交代,最近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撑手居高临下的审视姿态格外威严,海棣抿直唇角,拿出姜斯的备用机,打开一个绿色软件。
书架第一排赫然陈列一本名为《天才相师》的小说。
简介第一句话就是:玄门中人,最怕扯上因果关系最忌讳三弊五缺。如果你要修炼入门,就请牢记以下的法则。
“……”
姜斯感觉自己的沉默震耳欲聋,半晌问他,“这本书好看吗?”
“还可以。”
“推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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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燕鸣山前,姜斯特地找徐揽月问她想要怎么办。
若是想去投胎,姜斯可以想办法将人送到附近的城隍庙按流程排队下去。
若是还有其他心愿,他可以转告给徐婧。
徐揽月捏着袖子陷入沉默,过了一会满眼期待问他,“我能不能等判决结果出来再走?只有看着他死了我才能放心。”
不等姜斯回答,小凤仙立即补充,“你不是招演员吗?她就可以啊,还是音乐专业出身。”
两鬼四只眼睛一起望向姜斯,紧张地等着他的反应。
姜斯叹了口气,徐揽月的神色便凝重几分。
小凤仙忙道,“我可以把我的香火分给她,不用你费钱。”
却听他紧接着说:“其实还有第三种选择。你可以自己动手报仇,但既然你想加入我的项目,也不是不行。”
“……”两人都是表情空白愣住。
海棣忍不住短促的笑出声。
姜斯还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就喜欢逗鬼玩。
“那民宿老板之前还瞪过我,这仇一直没来得及报。徐姐你就辛苦一下 帮我教训教训他。”
姜斯弯起眼睛,递给她纸折成的鞭子。
“我这人就喜欢记仇,看守所我没法进去,但是你可以。”
徐揽月愣愣地看着他,只感觉鼻尖有点发酸,眼眶又热又胀。
在场谁不知道她活着吗时候经历过什么,但姜斯还是没有点破,甚至理由都给她找好了。
“好。”徐揽月将鞭子接过来,重重点头。
而在看守所里的民宿老板还不知将要面临什么。
他在燕鸣山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土地主,早就攒下一笔钱,自然也不会吝啬请律师。
找人联系到国内最顶尖的刑事律师来给他做辩护,听完律师分析的民宿老板还在做着判个无期然后慢慢减刑早日出去的美梦。
然而刚闭眼就看见了一道让他心惊胆战的身影。
徐揽月维持着死前的惨状,满脸干涸的鲜血,一根长钉嵌入脑侧露出一截锈迹斑斑的钉尾,双目阴冷地居高临下俯视。
老板颤抖着拔腿就跑,似乎想要逃离。却被一根鞭子勒住脖子,难以呼吸。
他的脸色涨到通红充血,眼球凸出,死死抓着脖子上的鞭子想挣扎出一点空间好呼吸。可那鞭子就跟活了一样,越收越紧,氧气一点点被掐断,老板跟一条死狗一样狼狈地吐着舌头。
正当他以为今天就要命绝于此时,忽然感觉脖间一松,没等倒下。徐揽月转身飘至他面前,鞭子控制他的四肢,无法动弹。
她把钉子从头上拔下来,上面带着已经干涸的黑色血迹和脑浆,在他目眦欲裂的眼神中,亲手一寸寸敲进进民宿老板的太阳穴。
那是尖锐冰冷的异物一点点侵入颅内的感觉,仿佛被打开一个洞,鲜血顺着洞口一直流。
剧痛到耳鸣响彻脑子,老板拼命摇着头,叫也叫不出声,无能为力地承受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醒开时外面天光大亮,冷汗浸湿全身。老板形如枯槁,脸色惨白,耳边一直回荡着徐揽月的那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明白,这种折磨将会一直持续,直到死亡。
他更想不到的是,因为他当年的罪孽,他的孩子也会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毕竟因果轮回,所有的罪行冥冥中自有刑罚。
第18章
祥安路上唯一的一家纸扎店再次开了张,邻居张姨忍不住走出来瞧上几眼,在门口徘徊,手心里还捧了把瓜子,边走边磕。
“诶,小姜,你这几天干嘛去了?一直没见你开门。”
“出了趟门。”姜斯起身礼貌道,“张姨你有事吗?”
“没事没事。”张姨忙摆手,脸色有些古怪。
总不能说她以为这店终于黄了吧。
不过本来就不挣钱,老板还天天关门,这样下去迟早得关店。
张姨心想着,略看看就要离开,无意间突然看见店里有几个最小号的纸人睁着黑黝黝的眼睛朝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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