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世界走纯爱路线的我成功自救 在异世界走纯爱路线的我成功自救 第11章
作者:玻璃甜饼罐
“那个……事情应该解决了吧……”终于,扶€€率先出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嗯。”
“你的身体情况还好吗……”扶€€继续没话找话。
“不用担心。”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扶€€四处张望不敢去看危颐谙的表情,生怕在那双眼睛中看到一丝不悦。
他一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就感到一阵羞耻。虽说当时是为了做戏演给人看,但自己就跟丢了魂似的真往人家身上蹭……还……
向来随和Omega第一次埋怨起病房的空间居然这样小,让他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最后他无意间把目光落到了危颐谙搭在角落的风衣上。
在灯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上面曾粘上了一些可疑的水渍,虽然已经干涸,但在哑光的面料上却格外显眼。
“你、你的风衣好像脏了……”扶€€脱口而出,然而话一出口他就想咬自己的舌头。
清醒过来的大脑又回忆起了昨晚涨潮时的种种€€态,很明显,弄脏衣服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一种羞愧和尴尬的情绪直冲天灵盖,几乎让Omega无地自容。
“没事。”
“我会负责的!”
几乎是同时,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口,声音交织在一起,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幽默而又滑稽的氛围,无形之中某个屏障仿佛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同步给打破了。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会帮您洗干净……”慌乱中扶€€急忙解释,他苍白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抹红晕:“我没想到……非常抱歉……”
“确实,我也没想到。”危颐谙干巴巴地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他不由得回忆起了昨晚扶€€高热时的状态,那副模样简直就像个失控的喷泉,Omega的身体机能真令人叹为观止,完全颠覆了他对人类认知的界限。
“没关系,”考虑到这个世界Omega脆弱的心灵,危颐谙罕见地主动安慰道,“我是个Beta,而这是合作的一部分。”
事实上,危颐谙内心对这事确实没抱有任何介怀。在他的眼中,扶€€更像是某种易碎而黏人的小动物,既没有散发怪味求偶又异常柔软,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汁水充沛了些。但对于这类无害的生命体,他向来有着超乎常人的耐心与包容。
合作吗……扶€€轻咬着唇瓣,心中五味杂陈。
或许是出于本能的占有欲,亦或者是雏鸟情节,他突然觉得这个词略显生硬,心中不禁掠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紧接着危颐谙又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下次就需要你帮回来了。”
说完,Beta若无其事地轻轻拂过扶€€柔顺的发丝,动作平静而自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中所蕴含的重量。
哈?扶€€的心跳几乎停滞了,他瞪大了那双宝石般璀璨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危颐谙。
“这……这是什么意思?”扶€€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试图理清思绪,但脑海里却是一片混乱。
危颐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Omega眼睑那颗摇摇欲坠的细小黑痣上,脸上依然保持着一贯的淡然:“我的症状能通过接触AO体.液缓解。”
这是系统昨晚最终分析出来的结果。
“而现在€€€€”他说着,默默伸出手指在Omega耳侧画了个小圈,轻轻缠绕起几缕洁白的发丝,“外界默认我们是一对伴侣。”
“这即将成为你应尽的义务,小扶家主。”危颐谙冷淡地补充道。
“义务吗?”
Omega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立刻给出答复。随后他难得直接地问道:“那么,危先生,我难道不该拥有同等的权利?”
“比如?”危颐谙的回应一如往常的淡定,甚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那张脸在阳光映衬下如同最精致的玻璃艺术品,折射出一种无机质般的冰冷。
“危颐谙,”扶€€仰起头直视着那双沼泽般浓重的灰色眼睛缓缓开口,声音轻柔而直白,“我要你主动给我一个吻。”
……
【求生者€€€€危颐谙
经验值(歼敌):999+/+∞
等级(LV9):无垠帝国中将
追随者(?%):99+/+∞
仰慕者(?%):999+/+∞
灵魂伴侣(?%):?/+∞
龙傲天指数:71%(C级)】
第12章 吮、吻(小修)
【宿主!你都做了什么?030才缺席12个星时而已啊!】
在一片静默中,一道尖锐的机械音宛如突兀的闯入者,打破了危颐谙内心的悸动。
系统一脸呆滞地注视着任务面板上已经达到71%的进度条:【昨晚不就是去吃了个饭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干扰,危颐谙思绪猛地抽离,眼中不禁掠过一丝木然。
在昨晚经历了打人、报警、就医等一系列流程时,他就发现任务的“龙傲天”数值在一步步攀升,连自己的信息素因子都逐渐平稳了,危颐谙的心情也因此久违地有所放松。
那不重要€€€€他敷衍地回答道。
随后危颐谙微微垂眸,眼前的Omega还保持着仰头的姿势,那双紫水晶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副任君采撷的坚定模样。
面对这样炽热而纯粹的视线,即便是危颐谙也不免心头一动,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对方的发丝。
【您是不是没那么抵触结合了?】
系统的声音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暗戳戳建议道:
【那不如趁热打铁,系统这里还有很多高匹配者的资料,这个不行,咱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闻言,危颐谙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瞬间凝结,脸一下就冷了下来€€€€
“张嘴。”
什么?尽管意识依旧懵懂,身体却在大脑发出指令前就做出反应。Omega唇瓣微启,下一秒,他感到了一股冰凉、干燥的触感覆盖过来。
Beta一手稳稳撑在床前,另一只手托住了扶€€的脸,冰冷的手指和唇边炽热的呼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之落下的贴吻动作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强势。
黏膜紧贴时,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似乎在这一刻停滞。
气息交换间,危颐谙只感觉身下的人活像一具精致的人偶,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再次发出指示:“呼吸,闭眼。”
Omega听从指令时倒是很乖巧,他闭上眼,那颗小痣在泛红的眼睑上愈发明显,随着呼吸不住地轻颤,看得一向冷静自持的危中将手指有些发痒。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右手中指,那里曾被啮咬后的银环深深嵌入,划出过深刻的伤口。但得益于废土开拓者改良后的基因,现在已经基本看不出什么,只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白痕。
回忆起当时某个Omega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紧张模样,他眼底忍不住漾出一抹笑意。
一只名贵的品种猫居然试图为破皮的猛兽舔舐伤口,明明自己已经非常狼狈,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
【宿主,和低匹配度Omega纠缠的效率太低了,您应该€€€€】
系统的声音在耳畔喋喋不休,活像只聒噪的苍蝇。危颐谙却选择充耳不闻,他吻得更深了。
他用湿热的舌尖细细舔过Omega温软的上颚,又在黏腻的水液声中慢慢卷起对方绵软的舌头。那块柔韧的肌肉在不停地吮吸、舔舐,牢牢把握着主动权,不给下位者任何逃离的机会。
扶€€不由得发出了细弱的呜咽声,但他还是乖巧地敞着发麻的口腔,任由这人吞掉了唇边溢出的水液和喘息。
失去视力时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危颐谙冷淡干燥的唇面挤压着他的皮肤,Beta连呼吸都没乱,滚烫的舌头却是那么强势贪婪,他只感觉自己快被吃掉了。
Omega绵软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顺着床头下滑,但有一只冷酷的手撑在他的腿间挡住了退路,随着自身体重的加压重重硌了他一下。
“呜€€€€!”
扶€€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里有枚被催发得烂熟的浆果快要挤爆了。
“唔?”
吮了下对方软烂的唇珠后Beta停了下来,但他只吐出了一个音节,仿佛在疑问,丝毫没有作恶的自觉。
“可……可以了呃……”
Omega喉结滚动,几乎是脱力一般地瘫倒在那儿,原本整洁的床铺与长发此刻显得格外零乱。
他双手无力地挡在眼前,企图遮掩住脸上泛滥成灾的绯红色泽。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竭尽全力,以求尽快恢复神智,显然这个吻的激烈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么难受……危颐谙沉默片刻,慢慢收回了自己揽着人的手。他下意识抿了下唇,自己原本干裂的表皮黏膜早已在唇齿交换间被浸湿修复。
系统十分没有眼力见地插嘴道:【说了不合适吧,21%匹配度的个体之间很难产生快感的!】
闭嘴€€€€
“抱歉,你还好吗?”危颐谙直起身来慢慢拉开距离,他的神色晦暗不明,“听起来很像狡辩,但我确实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如果伤害到你我很抱歉。需要为你呼叫医务人员吗?”
“不、不用,”这还是扶€€第一次听见危颐谙主动说这么多话,他还有些不习惯,“我没有不适……”
刚才的体验与其说是难受,倒不如说是舒服过了头……扶€€随即反应过来,他放下捂脸的双手露出一抹歉意的笑:
“这还是我主动要求的,要怪只能怪我……”
说到这,Omega缓缓碰了一下自己发烫的唇:“我也没经验……”
【宿€€€€】
闭嘴€€€€危颐谙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部,上面仿佛还残留着绵软的触感。他帮扶€€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淡淡地说:
“明天抽个时间去登记吧。”
【???你们这样根本毫无意义啊,我还有系统权吗?】030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内心的焦虑几乎要溢出屏幕:【等等,宿主!外面来了个和您有超高匹配度的Alpha!】
话音未落,危颐谙敏锐地捕捉到一串焦急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闯入了房间,直奔扶€€的床铺。
“阿€€!你还好吗?”
来者拥有着一头初升太阳般明媚耀眼的浅黄色卷发,银色的眼瞳犹如熠熠生辉的钻石,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他身着一袭高调的礼服,每一寸布料都透露着奢华的气息,整个人气血充沛、面色红润,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养尊处优的高傲气势,仿佛与生俱来的权利从未离开过他的掌心。
“谢谢关心,他很好。”说话间危颐谙不动声色地截停了他的脚步,将Omega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身后。
“殿下,您€€€€”
与此同时,扶€€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却被这人漫不经心地打断了:“阿€€,这又是谁啊。”
Alpha像是此刻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个人似的,用一种直白的眼光在危颐谙身上打量了一番,就像一头狩猎归来的猛兽审视着横亘在领地的朽木。那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危颐谙身上游走,这般赤裸裸的打量无疑极其冒昧和无礼,近乎是一种挑衅。
但他身上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理所当然,仿佛这世界的一切规则在他面前都得让步,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被赋予了某种不可抗拒的正当性。
“看样子是个Beta啊,长得倒是不错。”
Alpha直言不讳地评价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他毫不拘谨,径自走向最近的座椅从容就坐,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轻松随意:“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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