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 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 第70章
作者:多糖冰美式
就在乌栀马上要解开裤子时,抬手一掷。
硬挺的叶子快速滑过空气,在朦胧光线中不显眼。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皇帝面前,叶片霎时擦过皇帝的脸颊,倏然刮出一丝血痕。
变故悄然而生€€€€
“谁!”
第65章 皇帝受伤....
皇帝的怒斥声顿时遍布一小个范围内,风声依旧,树影颤动,却没有一个回应。
血液顺着脸颊往下落,配上那狰狞的表情,颇为骇人。
当真不像是个英明神武的帝王。
徐月见捏着沈衔青的衣角,瞧着正中央那个男人愤怒而无能的模样,心下爽快不少。
“阿栀。”皇帝斥了一声,发觉没有回应后,气得手掌捏起来,却也不再叫唤。
他贵为天子,不该做出刚才那事,即便有纾解的欲望,也应该是女子。他喜欢男人这事,还真的不能被人发现。
贵人无后事大,他怕那些大臣直接把他削了。
再者,刚才的手段实在不算是好,被人发现,他经营多年的温顺面孔,全都碎了不说,还会多一个‘暴虐’的名头。
为了一个太监,着实不值当。
皇帝想明白后,抬手擦掉脸颊上的血迹。躲在暗处的那人不知是谁,他隐晦地扫视了几圈,一点人影也没见。
为了方便,他并未让暗卫跟着,所以此时此刻他一个帮手也没有。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情况硬扛并非好事。
皇帝想明白后叫了乌栀一声,甚至屈尊把地上的衣裳捡起来,披在他身上,语气柔和,脸上挂着笑,“这天冷,穿上吧。”
乌栀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瑟缩了下,他瞧着面前人黝黑的眼珠和脸颊上的红线,头立刻埋下,顺从地穿上衣服。
“乖。”皇帝捏了下乌栀的脸,眼睛望着周遭的暗处,微扬声道:“那位好汉,多有得罪。朕看好汉武功了得,不如出来一见?”
“说不定升官加爵就在此刻。”
徐月见站在暗处,听着远处皇帝的口吻,嗤笑一声。
不知道该说此人能屈能伸,这个时候还有空招兵。还是此人阴险至极,若非他们确实不是什么好汉,平常人一听到‘朕’,说不定不由自主地出来了。
空荡的庭院中,除去偶尔的树叶响动,其余的声音一盖没有。
皇帝见状,额间的青筋贲起,他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就是,刚才看见的人是官员或者是......
摄政王。
宫内的官员一般信奉‘平衡’之道,他为皇几载,即便所有人都知道沈衔青位高权重,他无权又为及冠,太后虎视眈眈,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点破。
这就是制衡。
而刚才的事情,那些人看见了,只会实趣地退下,哪敢出手。
一想到有可能是那位,他心头倏然冒出一股火焰。
他垂眸看着被冻得白里透红的人,轻笑一声后勾起这人的下颚,“阿栀,又认识谁了?让他这般迫不及待地出手相救?”
“还是说,你勾搭上谁了?让朕来猜猜?”
皇帝假装沉思,歪着脑袋问:“莫不是摄政王?”
乌栀被他忽然的疯癫吓得不轻,生怕下一秒这人就发病。
在听到摄政王三个字的时候,他本能地想到了摄政王妃,就是那个全宫都在说的‘草包’。
上回宴会上,那人对他好像总有几丝若有似乎的亲近,看他的目光也没有对待‘物品’一般。
是一个十足的好人。
而被发好人卡的徐月见正准备捡地上的石头,待这人再说些无厘头的话,就砸过去。
“可惜了。”待看到乌栀眼瞳里的晦暗,他讽笑声,“就你这张脸,摄政王还真瞧不上你。”
“你看见今日徐月见那脸,那身段,比你不知好上多少。”皇帝夸赞着,眼眉却压得极深,若真的是摄政王在,听到他这样说,定然沉不住气。
还是没动静。
皇帝有些烦闷,就在他准备踹开这人回去时,一个石头破空而出,直接砸向他的脑袋。
‘嘭’的声响,皇帝怔愣地倒下,颤着手摸了下脑袋,触手可及的一片湿漉,定睛一看。
浓烈的血腥味和血迹传来。
眩晕感袭来,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谁投掷的石头,下一瞬便昏厥了过去。
还跪在地上的乌栀还没反应过来,刚还嚣张跋扈的皇帝此时已经躺在地上,周边的血迹迸溅,那人也闭上了眼睛。
乌栀惊恐地睁大眼睛,风一吹,血腥味拂面,催得他直想呕吐。
“皇上。”他止不住发颤,如果被人发现皇帝死在他面前,九族怕是都不保。
他刚准备膝行过去,就听身后传来几道脚步声,他身影微颤,不敢乱动。
脚步声渐渐逼近,他伸手摸着沾血的石头,准备那人再走近,就出手。
宁愿被杀,也不要担上‘谋杀皇上’的罪名。
还不等他真的做出这事,一道清风般的声音从后边传来。这声音他很熟悉,拿着石头的一顿,下一瞬身上便被披上一件斗篷。
“你还好吗?能起来吗?”徐月见快走几步来到乌栀身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他的身上,蹲下来看着脸色苍白的乌栀。
“徐公子。”乌栀侧头看向徐月见,看清他脸上的担忧后。不知为何心中一酸,没忍住张开手扑向徐月见。
“徐公子。”他呜咽一声,抓着徐月见的衣服,大声哭泣起来。
悲痛又哽咽的哭声荡在冷气之中,月光洒在湖面,活像一张镜子。波光粼粼的湖面微动,吹拂上一阵风,扫开岸上三人的衣角。
徐月见喟叹一口气,从愣神中走出来,抬手按在乌栀的脑袋上,另一只手轻轻在他的后背上拍动。
“别哭。”徐月见没有资格说没事,这对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不管小说里怎么描述,皇帝对乌栀是恶劣中带着爱,他都不能理解和接受刚才发生的事情。
“别怕。”徐月见感受着身躯下的颤抖,心中对皇帝的恨意增加一点,与任务无关,纯属依靠个人品质让人厌恶。
他来这个朝代这么久,这人也是独一份的。
乌栀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他只知道他在颤抖的时候,是眼前人毫无顾忌,毫无厌恶地拍拍他的背部。
乌栀哽咽了声,抹了下眼泪,还不等他开口说话,旁边站着的沈衔青倒是先开口了。
“哭好了吗?”
乌栀被他问得心虚,抬起脑袋看着沉着面色的沈衔青,被他那冷冽目光一盯,刚才还打算说的话,当即就消声了。
他慢慢退出徐月见的怀抱,抹了把眼泪,对着沈衔青先说了句,“对不住”。
而后看着徐月见,小声说了句,“谢谢徐公子。”
徐月见瞥了眼明显不高兴的沈衔青,轻叹口气,怜惜地摸了摸眼前人的头顶,道:“没事,你就当没看见。”
“你回宴会上就是了。”
乌栀闻言讶然地瞧着眼前人,待看见徐月见眼中的坚定后,他抿了下唇,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是‘累赘’的事实。
“好。”他轻声说了句。
乌栀站起身来,把地上沾着灰尘的衣裳捡起来穿上,就在他想把斗篷还给徐月见时,面前已然伸出一只手,是沈衔青的。
“多谢王爷。”他不敢看沈衔青的目光,双手递过去后,便快步离开。
徐月见看着小孩慌不择乱地跑起来,起身拍了下沈衔青的手臂,佯怒道:“你少欺负小孩。”
沈衔青没说话,只把斗篷打开盖在徐月见身上,长条的系带在前头。指尖缓慢地打着结,两人挨得近了,他才说了话。
“他不是小孩。”
“嗯?”徐月见好笑着看着面前男人的脸,“怎么不是了,人家还没及冠呢。”
沈衔青又不说话,把绳结打好后,冷着张脸。
若不是徐月见确实想要救那人,就刚才他那动作,手早断了。
“好了。”徐月见牵着他的手哄了下,转过身看着倒下的皇帝,“咱得先把这事解决了。”
沈衔青握住对方想撤离的手,冷着面道:“没死就成。”
这话说得。
徐月见看着那人的血迹,抬手摸了下鼻尖,当然不会死。
他纯属停不下去皇帝说的鬼话,也正巧地上就有一个石块。他特意把尖头摁掉,丢过去的力道也收着了。
只要不是脆得不行,基本就是开个瓢而已。
看着吓人,实际上也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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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
园中不知是谁人喊了声,紧接着燃起了一阵骚乱。
皇帝被刺客伤到的事情,像翅膀一样飞遍整个侯府。因着伤着头部,众人也不敢把人挪回皇宫,只能暂且歇在侯府里。
这场寿宴以这样的情景结束,周围所有的官员均不敢吭声,再问候几句皇帝如何后,被侯府的奴才全都打发掉。
仅剩下一些重臣没走,说是要全城通缉那个,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诸位大人。”沈衔青站在房门口,里面的淡淡的血腥气飘散出来。
“王爷。”几位大臣拱手道。
“陛下没有性命之忧,诸位大人若是无事,还是先回府吧。”沈衔青看着伫立在面前的几人,语气有些嘲讽。
“这......”其中一位还想说话,却被旁边人拉住。
“是王爷。”实趣的官员当即便拱手离开。
就这件事,还指不定有什么内幕。
王爷手握兵权,谁也不想和他起冲突。况且陛下没事,还活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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