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洪爆发时 山洪爆发时 第34章
作者:你爸爸
“靠!我从来不看我妈演得影视剧, 看不下去。”
薛狄哈哈乐:“下次放假我找来一起看昂。”
“脑瘫吧你。”
两人骂到下了绕城高速,宁海潮车子速度慢下来,扫了眼后视镜,拐到十万八千里的话题又绕了回去:“真前女友啊?你怎么有前女友?”
“算不上吧。”薛狄回了半句,又纳闷,“我凭什么不能有?”
宁海潮也找不到个合理的理由,遂假装没有问过这个问题:“肚子饿不饿,要出去吃个夜宵什么的吗?”
薛狄往窗外看,看见个二四十小时便利店一闪而过:“不饿,等下在便利点门口停下。”
“干什么?”宁海潮车速减下来。
薛狄眯着眼睛看便利点招牌,很随意地回:“买个套。”
“……”宁海潮顿住,“我家有。”
“没我的码。”薛狄手指弹弹窗户。
“有我的就行了。”宁海潮呵呵。
宁海潮便利店没停,一路开回了家,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停车的时候,薛狄溜溜达达去了附近便利店,回来的时候还拎了一袋子饮料和零食。
宁海潮站在车边,扫了一眼他,再扫了一眼他手上的袋子。
薛狄嚼着口香糖走回来:“口香糖吃吗?”
宁海潮手一抬,薛狄把口香糖放在他手里,宁海潮打开包装,慢条斯理地撕纸,拨出草莓味的口香糖塞进嘴里。
两个人静站夜晚的车旁嚼口香糖,薛狄吹了个泡泡,“啪”得在嘴前爆开,他又继续嚼。
嘴里的甜味嚼没了,他才问:“什么时候决定去当交换生的啊?”
“大学没上就决定了诶。我爸本来高中就准备把我送走,我觉得不好玩也想让他如意就没同意,我妈也不舍得,正好这学校每年都有交换名额,我就跟我爸妈说我自己申请不靠他呗。”
薛狄嚼口香糖,摇头:“我当了你这么久的爹,也搞不懂父子关系。”
“……”宁海潮无语,“闭嘴吧。”
薛狄笑了声,把没味的口香糖吐在了纸上,揉起来:“是不是自己也不确定回不回来?”
宁海潮把口香糖抵在后槽牙上:“肯定得回来吧。”
薛狄转头看他:“那你还撩我,骗身骗心啊,渣男呜呜。”说着就演了起来。
“?谁在撩谁啊!”宁海潮觉得自己肯定才是被撩的那个,拜托,在今天听到薛狄有前女友之前,他一直觉得薛狄gay装直男好吗?!到底是谁把一个24K纯直男往不直的路上狂带啊?!
而他觉得过年那次之所以没做上的原因,就是两个人都想当1!
薛狄下一秒就吐出一句:“我这么可怜,这次肯定我在上,走吧,快点去。”
“狗吧你!”
两个人分别在卫生间里洗完澡,出来后,宁海潮围着浴巾凑到薛狄面前和他打起商量:“剪刀石头布,怎么样弟弟?”
薛狄盘腿坐着,摸摸下巴,又往身下指了指,摆烂:“别,我磕小蓝丸了,梆硬。”
“……”宁海潮。
宁海潮叹为观止。
宁海潮回身打开抽屉:“操,我也买了那玩意。”
第三十三章 等你回来再说
剪刀石头布从一局定胜负,变成三局两胜又五局三胜,最后演变成了乒乓球€€€€单打的十一分制。
两个人玩着玩着在床上打闹了起来,一张床被滚的乱七八糟,身上松垮围着的浴巾也散落在了四周。
宁海潮大笑喊停:“拜托我剪刀石头布没输好吧,而且我不是给你发过片子,你看过吗,不是直接就能上的,得有准备工作。”
薛狄呵:“嗯嗯玩到一百把五十一胜,或者一千把五百零一胜,赢不赢你说得算呗。”
两个人伸手在床上抱住,宁海潮眯了下眼睛:“那我俩怎么说?”
薛狄噗嗤乐:“你像那种初夜前,一定要床伴先给名分的人。”
宁海潮呵:“我是过不了多久就得走了,怕不给你给名分,你拿不住我,独自在这里思念我成狂还没名没分。”
“哇哪里看得电视剧选段,真的不是你妈演的?”薛狄哈哈乐。
宁海潮骂他,两人又脸对着脸笑起来,宁海潮脑袋抵过去,贴着他额头,手掌伸下去,有些咬牙:“妈的服了你了。”
薛狄的鼻息变重:“本来剪刀石头布也是我赢了。”
“五局三胜的时候是我赢了。”
“一局定胜负和三局两胜都我赢了好吧,真受不了。”薛狄侧过头轻咬宁海潮的嘴唇,“把腿并上,我真吃药了。”
宁海潮还笑话起来:“年纪轻轻就吃伟哥。”
“你他妈在抽屉里放了那么多盒的人,你说我?”薛狄的眼睛漆黑,带着水波一样发亮。
宁海潮喉结滚动一圈:“服了,别他妈乱动了,帮我摸下。”宁海潮眼睛发红,脑袋贴上薛狄肩膀,灼热的呼吸喷进薛狄的耳朵内。
因为离得近,呼吸的声音落在薛狄耳朵里,像是有一台鼓风机在耳边吹。
咚咚咚咚。
吹出了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薛狄脑袋嗡嗡,也不知道耳边响起的是谁的心跳,他牙齿咬了下唇角,声音都不像平时那么吊儿郎当,沉着嗓子说:“宁宝,你看过AV吗?”
“……”宁海潮的声音也有些哑,“说什么蠢话。”
薛狄:“给我舔吗?”
宁海潮侧过头,嘴唇触到薛狄的脸颊,“说什么蠢话”这句话还吞在喉咙里,薛狄又挪动脑袋,轻轻咬住他的嘴唇。
宁海潮脑袋发烫,手抬起来摸上薛狄的脸颊,嘴唇张开,舌头横冲直撞地卷进薛狄的口腔内。
薛狄的笑声都带着他的唇齿在震动:“你他妈手摸过哪儿的呢?”
宁海潮也笑,声音含糊,舌尖还在卷动:“你屁话好多。”
薛狄按住他后脑勺,哑着嗓子:“一人一次。”
宁海潮捧住他的脸,闭着眼睛扫他口腔,舔他牙床。
薛狄带着他的舌头又卷回他口腔,舌尖轻扫他的上颚,口水在两人间拉成丝。
舌头是人体很奇怪的一个器官,能尝酸甜苦辣咸、能帮助发声,舌头上长了一个微小的包,感知却好像比其他的器官大了好几倍。
所以每一个被对方舌尖轻扫过的部位,都像带来了五味,带来了喉腔震动,带来了一场小范围内的狂风骤雨。
宁海潮搂住薛狄,翻身压上去,低声:“那待会儿你帮我。”
薛狄伸手抬他下巴,凑过去给了个吻:“没问题。”
两人算不上多娴熟地进行了一场口腔运动,完事后并肩在盥洗室漱口。
两个人对这项活动发表了用后反馈。
“噫怪恶心的。”
“噫我也觉得。”
“还是应该当直男的。”
“你是纯脑瘫。”
“别bb,你牙齿磕到我都差点萎,你看没看过AV?”
“你疯了,你看AV带入的哪个角色,谁学这玩意啊?”
两人对着镜子灌进一口水,再咕噜咕噜吐出来,两人都没穿衣服,大喇喇站在镜子前也没在意。
漱了十几分钟口后,宁海潮还在咕噜咕噜吐水:“你他妈弄我嘴里了。”
“弄嘴里怀不了,放心哈宝。”薛狄从镜子里看他。
宁海潮掌心装了一窝水,转头用来泼他,薛狄诶诶的往旁边躲:“哦,刚弄嘴里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爽完了才想起之前弄嘴里了。”
“爽了个JB,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宁海潮爆粗。
薛狄嘶嘶两声,夹起来:“你说话好粗鲁没素质哦。”
宁海潮冲着镜子翻白眼。
他翻完白眼,又喝水仰头咕噜咕噜,薛狄在旁边看了会儿这玩意,踏着拖鞋从他旁边走开了,宁海潮从镜子里观察他动向,一嘴水,咕噜着声音问:“睡觉去?”
薛狄摇头:“抽根烟。”
宁海潮冲他伸出双支曲了曲,示意给自己也带一根。
薛狄比OK。
薛狄叼着烟又晃回来,还带了包之前买的口香糖,扔在洗漱台面上,找不到地方坐,干脆拉下马桶盖坐在了马桶盖上。
宁海潮又咕噜了两口水,总算消停下来,湿漉漉的手去拿烟,又湿漉漉的点烟。
薛狄骂他:“老子烟都被你弄湿了。”
宁海潮回:“你他妈人都被老子弄湿过。”
“……”薛狄思索一秒,“靠流氓开黄腔,注意素质。”
“淫者见淫。”宁海潮低头点烟。
薛狄烟抽到一半,两人之间烟雾缭绕的,宁海潮打开盥洗室的抽气设备,沉默地看了会儿薛狄。
薛狄接收到信号:“睡觉还是聊聊。”
“聊和什么相关的?”
薛狄很随意吐出两字:“星座。”
“……”宁海潮无语,又没忍住笑起来,“那你什么星座的?有什么说法。”
“巨蟹,恋家。”
“靠你还真研究这个?”宁海潮笑,“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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